他搭上火車,離開了他生活二十幾年的家鄉,也離開了他深愛的他。
或許真的是夢想比較重要吧,但離開索隆對他來說也是很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的。
看著車窗外的景物快速流逝,他心中的眷戀越來越濃厚,想起剛才在月台離去時遲遲等不到他來送行,心中空落落的,再溫暖的咖啡也無法讓他暖和起來。
沒有那個男人的繁華都市,天天都下著冰冷的、如絲般的雨。
他搭上火車,離開了他生活二十幾年的家鄉,也離開了他深愛的他。
或許真的是夢想比較重要吧,但離開索隆對他來說也是很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的。
看著車窗外的景物快速流逝,他心中的眷戀越來越濃厚,想起剛才在月台離去時遲遲等不到他來送行,心中空落落的,再溫暖的咖啡也無法讓他暖和起來。
沒有那個男人的繁華都市,天天都下著冰冷的、如絲般的雨。
「唔啊~」香吉士走出船艙外,動作極大的伸了個懶腰「今天天氣真好。」
碧藍色的雙眼遙望著遠方的海平線,帶有鹽味的海風輕輕刮著他的臉頰,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他的金色瀏海,他正看海看得出神,突然一雙健壯有力的手臂從背後用力的環抱住他。
不用想也知道是誰。
「在想什麼?」
「……想你呢。你信不信?」
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響由遠到近,金髮廚師的臉龐從陰暗的走道中逐漸顯現。
「……又不開燈在睡覺。」
香吉士將酒瓶和蛋糕擱在一旁的桌子上,雙手插進口袋中,居高臨下的看著橫臥在沙發上的綠髮男子,水族箱映出螢藍的光,透在廚師臉上,竟有些如夢似幻。
香吉士的藍眸漾著水光,閃爍的倒映出索隆的身影。
他彎下腰,僅僅是一秒,兩人的嘴唇接觸後便馬上分開。
陽光溫煦。
靠著三把刀在甲板上假寐的綠髮劍士睜開右眼,靠在欄杆上的廚師金髮隨著海風舞動,卻又很剛好的遮住他的右眼,燦爛的相當耀眼。
索隆瞇起眼睛。
……他實在過於閃耀。
注意到一旁劍士的視線,香吉士走向半躺在甲板上的男人。